高频捣弄起来,又快又狠,硬如铁杵的肉棒直直往那处爽点顶。
快感像潮水一样把华彰淹没,他无处可躲,手指本能地要抓住什么,就在孟扬宽阔有力的背上胡乱地抓出了一道道红色的印痕,仰着脖子一遍遍崩溃一般地高声呻吟:“啊哈啊”
孟扬保持频率狂猛地顶弄被淫液弄得泥泞不堪的穴口,专注地看着他沉浸的表情,不肯放过每一次眉头皱起的细节和眼睫的颤动,或许沉浸的不止华彰,他自己也在这一场性爱里疯了魔。他固执地追问:“是这样操吗?华先生,喜欢吗?”
“喜欢!哈啊鸡巴肏的好舒服”
在巨大的满足面前,羞耻完全被华彰抛诸脑后,整个人都被操开,脚尖绷紧,被进入和抽出的快感比他期待的还要强烈。前面已经射过一次,现在身体里尽是那种将射未射的躁动,那种鼠蹊部的酸意让他焦急不已,释放的渴望太强烈了,忍不住一只手回到身前握住自己硬挺得流水的阴茎疯狂的撸动。
“要射了!...嗯哈好爽,还要、还要啊给我!…”
同样身为男人,孟扬自然这种紧急时刻需要的是什么。他没再说什么刺激他的话了,卯足了劲深捣,动作又凶猛又狂野,满脑子只剩下想要满足他的那种专制而霸道的雄性本能,他想要侵犯他、撕咬他、操烂他。
“啊啊!”
华彰就在狂风骤雨般的操干中高亢地浪叫着射了出来,高潮中的小穴色情至极,一抽一抽地吸绞孟扬的阴茎,几乎要让他又一次亢奋到想要射精。汗水顺着他线条利落的下颌线滑下,他绷紧小腹硬生生忍住射意。
华彰还在射精的余韵中,无意识地张着嘴,神色迷离近乎痴态,一副爽极了的骚样。他的精液喷薄在两人胸膛间,阴茎上也挂着,股间淫液更是被捣得黏腻。空气间弥漫着一股情欲的腥膻气息,淫靡不堪。
这时孟隐约就有些理解男同性恋了:把一个本该那样高傲不可一世的男人,尤其他还跟自己不是一个世界,有着云泥之别的男人,操成这种乱七八糟的样子,真的该死地让人兴奋。
他血液里的征服欲都在颤抖的叫嚣着满足,那是一种和生理上的满足不同的充实感,其中还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像狐狸望着挂在够不着的藤上那串色泽艳丽果实饱满的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