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条被收得很短,只够沈睿的脖颈抬起不到半米。
男人没说什么,顺从地弯下腰,侧过头,用脸颊和肩膀抵住地面,戴着分腿器跪趴了下来。
沈睿知道,这大概就是他今晚睡觉的地方了。
这个姿势难受吗?
很难受。
但是他已经习惯了。
沈睿用额角压着粗粝的水泥地,默默压制着体内涌动的情欲,发现停在自己脸旁的黑色军靴并没有离去的意思。
陆潇站在沈睿的身旁,两只手垂在身侧。一只手指搭在裤缝处,一下一下地敲。
片刻后,陆潇垂眼看着地上的狗,含在舌尖咀嚼了良久的两个字吐了出来。
“沈睿。”
许久未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沈睿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