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许景言也在不断的疼痛与快感之中几度差点儿昏过去,连去浴缸里泡澡都是傅明琛抱着他去的。
翌日清晨,许景言睁眼的时候,某个人的凶器还埋在他的后穴里,硬生生将他顶醒。
许景言有起床气,但浑身软得没力气,只能哑着嗓子道:“拔出去…滚……”
傅明琛睡得有几分沉,眼皮都没抬一下,许景言见没人回应他,便狠狠捏了捏傅明琛搂抱着他的胳膊,没曾想傅明琛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揉了揉他的脑袋,疲倦地温声道:“乖,昨天辛苦了,再睡会儿。”随即闭上了眼,还将他搂得更紧,性器忽然一下顶到了他最深的地方,磨过他最敏感的那一点,差点儿激得他再度高潮。
许景言咬着牙,气愤半天,到了还是决定算了。
他是大人,不记小人过,他是大人,不记小人过。
下午两点,傅明琛爬起来给许景言捶腿捏背整整两个小时。
下午四点,傅明琛在角落跪榴莲。
下午六点,傅明琛抱着许景言坐在沙发上看书。
晚上八点,傅明琛又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些之前买下但一直没用过的小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