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言承受不住这种快感,挣扎着要爬走,却被傅明琛拽着小腿直接压了回来,这一次傅明琛的攻势更加猛烈,几乎是想将他肏死在床上一样,狠狠地顶弄着他的软肉,一次次地将他送上性欲的高潮。

许景言脸埋在被子里,两只手被傅明琛用领带捆住,后穴不断地被贯穿着,人都有几分恍惚,他也一时间沉沦在性欲的快感之中,连反抗的话都说不出了,只能被迫承欢,连嗓子都已经开始变得有几分沙哑。

春药在此刻药效发挥到了最极致,傅明琛一用力,顶到他最深处,用精液狠狠地填满了他的小腹,许景言红肿着眼睛看着自己微凸的肚子,满脑子都是委屈与疲惫,忽然身子一抖动,再度哭出了声音。

“疼吗?”傅明琛难得心里泛起了几分怜爱之意,他抽出了作案凶器,将许景言捞过来抱在怀里,轻轻地吻着他的唇角和发丝,许景言大腿根都在颤抖,一脱力直接倒在他胸膛中,连爬起来的力气都已经用完了。

“嗯……”许景言轻轻点头,生理泪水不可抑制地掉落,后穴里白色的精液也流到了他被磨红的大腿根上,看起来十分色情。

傅明琛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他,像是在撸一只受委屈的小猫崽子一样,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家里两只可爱的猫主子,许景言就和他们一样,可爱又柔软。

许景言累到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窝在傅明琛怀里哑声道:“我明天还有工作……”

“很重要吗?”傅明琛问。

许景言点点头,求饶似的蹭了蹭傅明琛的胸膛:“傅总,我想睡觉。”

都三个小时了,他不相信药效还没发挥完。

“最后一次。”傅明琛认真地看着许景言,缓缓地将他放在床上,俯下身吻住了他柔软的唇。

许景言瞬间头大,一脸欲哭无泪地看着傅明琛。

一个小时前他就说那是最后一次了……

真的累啊。

某日,许景言脑袋枕在傅明琛怀里时,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眨巴着眼睛死盯着傅明琛。

傅明琛一愣,低头疑惑地看着他,轻声问:“怎么了?”

“你还记不记得酒会那天?”许景言摩挲着在傅明琛掌心里画圈,耳朵微红,面上有几分期待地看着他。

傅明琛点点头,反抓住他的手拉到自己面前,吻了吻他手指上的结婚戒指。

许景言望着他,忽然愤愤地说:“你那天骗我了。”

傅明琛捏了捏他的脸,轻笑道:“我哪里骗你了?”

“你明明就药效过了,非说没过!”许景言一想到这个就有些憋闷,那天夜里他求饶求了那么多遍,可傅明琛死活都不愿意放过自己,直到他们两人都精疲力尽,那人才肯抱着自己去清洗,然后在浴室里接着造小生命。

傅明琛笑而不语,眼神看向别处,摸了摸他的脑袋。

许景言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皱着眉道:“你那天还问我是不是第一次和人上床,怎么,你不是第一次?”

傅明琛瞳孔微微地震,低头看着许景言,不可思议地问:“我有说过吗?”

许景言一脸严肃:“有,不许赖账。”

傅明琛急忙摇头,求生欲拉满,他将许景言拉起抱在自己的怀里,头埋在他的颈窝闷声道:“我也是第一次。”

许景言狐疑地看着他:“那你怎么那么熟练?”

“因为是你。”傅明琛耳朵也红了,平日里一直如同小冰山一样的脸上忽然绽开了一朵朵桃花。

许景言笑眼道:“不是我就不行?”

傅明琛认真点点头:“对,不是你就不行。”

“真的啊?”

“要试试吗?”

不等许景言说话,傅明琛站起身,抱着许景言朝卧室里走去。

许景言和只树袋熊一样紧紧地挂在傅明琛身上,他急忙道:“别闹,幼清快要放学了!”

“幼清今天去参加夏令营了,下周才能回来。”傅明琛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