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吧,本官与夫郎舟车劳顿多月,先休整两天再赴宴吧。”
丁同知表情?一顿,听知州大人的意思?,是要把夫郎带上,那?原本计划的歌舞都不能安排了?,还要让家中夫人出面招待才好。
丁同知很快又扬起了?笑容,应声道:“瞧我,急得?都忘了?大人要休息,还是大人思?虑周全。”
陆川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把印章和文书一丢,就到后院去找谢宁。
可能是赶了?两个?月的路,大家都太疲惫了?,除了?安排轮值的人,每个?人都睡得?极沉。
陆川和谢宁夫夫俩更是吃了?睡睡了?吃,一连睡了?两天,精神才缓过来。
在陆川谢宁休整时,丁同知也在和人讨论着陆川这个?新来的知州。
初见陆川时和气恭敬的丁同知,此时一脸的阴沉。
“这个?陆川是什么来路?还没打?听清楚吗?”
周典史劝道:“我们这儿离京城太远了?,要打?探消息没那?么快。不过下官看他懈怠的样儿,估计是哪个?大家族出来历练的,大人不必担忧太过。”
丁同知回想着陆川这两天的做派,心下安了?一些?,刚到却不想着接管事务,只一心休息,估计是个?吃不了?苦、不谙世?事的大少爷。
哪里能斗得?过他!
晕倒 这不会是梦吧?
“出去!”
连英杰忍着怒火, 从吏部回来,一进书房就开始摔东西。
桌面?的瓷器砚台摔了?一通,吓得在?书房伺候的丫鬟大气不敢喘, 手脚麻利地出了?门。
去年?大人时常回来后就开始发?火,若是在?这时候不小心惹了?他, 怕是又得一顿罚。
不过今年?已经好久没发?怒过了?,怎么现在?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