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过饭后,大家闲来无事,林玉南提议打麻将,楚月琴和姜迎迎不会玩这个,两个人就想回房间休息。

“不会玩可以学啊!你们俩要是走了还有什么意思。”

林玉南拉着两人不让走。

“就是,月琴,这个很容易的,外面这么冷,大过年的大家一起玩一会,咱们一起,我来教你。”

林子健说着就把楚月琴拉到了位子上,自已并拿了一张凳子坐到了她的身边。

“就是,就是,迎迎,你来坐这里,等下我教你,你这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

张美丽和王淑芬看到这种局面,气的脸都绿了,但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气呼呼地坐了下去。

姜迎迎看到张美丽那个样子,心里忍不住一阵发笑,但想到她平时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样子,气气她好像还不错。

林氏父子可是很乐意这份工作,他们很有耐心地一点一点地教着两人,那张该打,那张不该打。

张美丽和王淑芬看着他们亲热的样子,心里的火气那是噌噌噌地往上涨。

“不要打这个,应该打这张,胡了。”

林玉南拿着姜迎迎手中的牌,姜迎迎紧挨着林玉南, 两个人亲密的样子,在张美丽看来好像是在她眼中下刀子一样。

最后因为张美丽的忍无可忍,几个人不得不提前结束了牌局。

柱子躺在床上想了一个下午,他记得很清楚,他女儿从生下胳膊弯就有一块黑色的胎记,和张美丽胳膊上的一模一样。

可是楚月琴为什么没发现呢?

难道她的女儿也有这块胎记,可是这也不太可能啊!

为了稳妥起见,他决定等过了年自已偷偷地拿着张美丽的头发,再做一次亲子鉴定。

本来这是他逃亡这些年过的最开心幸福的一个新年,但随着这个发现,他现在是寝食难安,心里像猫抓的一样难受。

张美丽回到房间气愤地说:“我真不知道我那个妈是什么脑子,好好的过年叫什么姜迎迎。

要是没有她,玉南哥哥一定会对我好的。

我看她就是故意的,故意给他们两人制造机会拆自已女儿的台,真没见过这样当妈的人。”

“要我说啊!她们俩都不该来,净是破坏人的好事,美丽,晚上可怎么办呀!明天咱们就回去了,林大哥屋里还有那只畜生,错过这么好的机会,我还要等多久啊!”

王淑芬现在提起狗就恨得牙痒痒,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赶紧拿起手机给刘香香打了过去。

刘香香这时候已经搬好了家,儿媳妇也接了回来,一家人正沉浸在新房子里其乐融融。

王正平和王林正忙活着年夜饭,刘香香和娇娇正抱着孩子看着电视。

王淑芬把情况给刘香香讲了一遍,刘香香听完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是奇葩,还有这种事,你就不会跟那只狗混熟了?”

刘香香对王淑芬的蠢有了更新的认识,一只狗都能难住她。

“嫂子,怎么混啊!我从小到大最讨厌狗了,我没经验啊!”

“你真是蠢死了,你不会让林子健把狗给带出来,你给它多玩一会,喂点吃的不就熟了吗?

狗跟小孩一样,你多逗逗它,它就会喜欢跟你玩,那样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刘香香说这话的时候,一只手还逗着自已的孙子,这话在儿媳妇听来怎么那么别扭呢!

“妈,谁的电话,这大过年的什么狗孩子的?”

刘香香无奈地说:“你那个姑姑,真没见过这么笨的人,也不知道跟你爸是不是一个爹生的。”

“这大过年的,她有问狗的功夫都没有问问奶奶?”

娇娇回来得知吴秀芹在养老院过年,虽然她跟吴秀芹的关系不怎么样。

但出于咱们的优良传统,过年还让老人在养老院的,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看不起王正平夫妻的。

“她?她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