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自己攥住自己的情绪,在我的划分里,就是我自己和他人。”
他说:“所以我是可有可无。”
她道:“你也没那么不重要。”
易临勋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不再说什么,转头朝车子走去。
晁柠摸不准他什么感受,只得赶紧跟上去,跟上了之后,她欲言又止。
代驾师傅已经在车前等着了,易临勋按了车锁,跟师傅说了几句话,便走到后排坐了上去。
晁柠也坐了上去,一路上她转头一直盯着他看,他也任由她看,神情淡然。
回到了星河湾,跟代驾师傅结算好后,他没一个人自顾自地走掉,而是等她跟上来。
他表现得就好像他们没有过那番对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