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宽了一下地盘。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了水声从次卧卫生间传出,晁柠连忙坐直起来。
所以,易临勋出来时,看到的晁柠正十分端庄地坐在沙发一角,她朝他微微一笑,并说:“我买了早餐,一会儿送来。”
易临勋忍着笑意点了点头。
晁柠不知道的是,易临勋前面醒来后,先出卧室看了一眼,才返回去冲澡的。
“你没事了吧?”晁柠问道。
易临勋轻摇了下头,随意地用手拨了下头发,湿漉漉的头发甩出几滴水滴在地上。
晁柠有点儿看呆,心想这男人怎么拨弄个头发都这么迷人,同时又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糟糕了,她最近好像真的馋他身子。
晁柠别过眼,郁闷地走到阳台吹风。
易临勋醉酒后醒来,仍有些头痛,眩晕,他去倒了杯温开水,来到沙发坐下。
晁柠回头看他,见他状态萎靡不振,忙走进来在单人沙发坐下,“还是不舒服?”
易临勋嗯了一声,声音略微嘶哑地说:“53度的茅台啊。”
晁柠说:“我舅舅跟我爸都是能喝的,你以后要是再跟他们喝,最多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