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临勋一旁说:“她比你小两岁。”
“尊称,表达我的敬意!”
易临勋颇感无语,在两人之间摆了摆手,“别称哥道姐的了,晁柠,许洲,许洲,晁柠。”
许洲撇撇嘴,吐槽道:“你看,这人多没情趣。”
晁柠在这短暂的时间已经观察了一番许洲,她笑着作出附和样,点点头。
许洲将她这一回应视作友善的讯号,犹如博得女神欢心,不禁暗喜。
易临勋蹙了蹙眉,看向晁柠,然而晁柠对他视而不见,已经坐下来跟许洲交流起来了。
晁柠问:“洲哥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许洲笑说:“我哪有正经工作,无业游民一个,就爱混迹酒吧。”
晁柠微微一笑,“物与类聚人以群分,你既是他的好哥们,这么说来他也是个夜店咖?”说着晁柠瞥了易临勋一眼。
许洲那浑不吝的笑容霎时僵住,哪料到他本想故意自嘲自贬来彰显一下幽默,晁柠却较起真来。
他玩笑归玩笑,要是引得人夫妻生嫌隙,这个罪他可担不起,可没等他说话,易临勋已经淡淡开口了。
“他是他,我是我。”
看到哥们在为自己开脱了,许洲当然是赶紧帮着解释,“对对对,他呀,跟我不一样,他结婚之后唯一一次去夜店,就是找你那次,平时爱工□□老婆,绝对的好男人一个。”
“哦?那结婚之前经常去咯。”晁柠抓住了许洲话里的破绽,一副不依不饶的悍妇样子。
“……也没有经常,他不爱喝酒,而且特别讨厌酒吧里那些莺莺燕燕。”
“凡事不能绝对嘛,架不住有些莺莺燕燕特别热情主动的情况,酒一喝多了,就身不由己了。”
“……他都是跟我一起去的,他绝对没有乱搞,也没有被人下套过,这个我敢保证。”
“两个人要是一起喝醉了,你自顾不暇,又哪里管得着他。”
“他会跟我说,我也可以打听。”
“不光彩的事谁会到处说啊,捂都来不及。”
“这种事捂不住的。”
晁柠只笑笑,没做评论,自顾自地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这下搞得许洲心里直发毛,这太出乎意料了,他没想到晁柠突然这么难搞,再次刷新了他对晁柠的印象。
婚礼上他觉得晁柠是个温良乖顺的富家千金,很有礼貌且无心机,接过捧花时会对丈夫说谢谢,大家笑她时会脸红害羞,之后了解到她的基本信息加上从易临勋口中听闻的,他觉得晁柠不空有美貌,而是有能力有事业心的独立女性,再之后听闻她在夜店手撕雷哥,后又目睹她热辣劲舞,他便觉得晁柠不但是个女中豪杰还是个纯欲妖精,今天见面前,他对晁柠的综合评价就是,超带感的一个女人。
而现在又多了一个印象,强逻辑,难以被忽悠,不依不挠,很tough。
许洲心里发虚,只希望没有给兄弟添堵,他看向易临勋,没想到人家倒是很淡定,伸手搭上晁柠座椅椅背,凑近自家老婆,说:“我跟他二十多年交情,我的事他一清二楚,想了解什么尽管问他。”
晁柠也不忌讳地说:“他跟你穿一条裤子,还能向我揭你的短不成?”
“他这人看着油滑,但不会骗人,不会捏造事实,你这么聪明,一定能从他嘴里撬出你想知道的信息。”
“这倒是。”晁柠毫不谦虚,然后莞尔一笑。
许洲:“……”
其实晁柠也不是真想从许洲嘴里撬出点什么易临勋的黑历史,刚刚她是故意向许洲发难的,一是挫一挫他的市井气,免得他老提夜店那茬,二是竖一竖自己的威风,这样人就不敢轻易造次。
撇开许洲,两人仍在继续说话。
晁柠说:“我不信你就没点黑历史。”
易临勋略略思忖几秒,说:“也许有吧,不过我以为我最大的黑历史掌握在你手里。”
晁柠一下被吊起了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