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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拿帝王当成心捧着护着,她可以不介意他失去记忆,但是前提是帝王是陆公子。她把帝王还是陆公子时期待她的好,对她的纵容与关怀,都悉数还给眼前人。

不论帝王怎么使手段,让姑娘妥协,一遍遍喊他名讳,唤他萧郎,都不可否认从陆公子出现开始,到他失忆的短短几年,已经是姑娘活下去的希望和动力,这份爱纯粹到容不下半点沙子。

崇德帝眉头皱的跟能夹死蚊子似的,嗓音低沉了几度,显然不赞同她随口提起死不死的,“别乱说死字。”

“生老病死,人生常事,这辈子总要经历的嘛。”可能是因为自幼身体不好,杜浮亭把生死看得很淡,毕竟前面的十来年,谁都说她活不过十六,渐渐的也就习惯了。

话语尚未全落,崇德帝脑子里猛地闪现副画面,刚刚难产生下孩子的女人,惨白着脸色躺在榻上,身上流的血已经浸染了白色床榻,她微微阖上眼睛,已经没有力气看一眼孩子,开口的语气轻飘飘:“如果我死在十六岁,是不是大家都可以幸福了?”

崇德帝在画面里找不到自己,眼里全是虚弱的女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句话一定是对他说的,好像非得让他放下某种东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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