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肢脱力和酸痛让他支不起身,傅珩舟抬眸瞪向床边的罪魁祸首,自以为凶狠,但昨晚哭红肿的眼在此刻显得他风情万种,连瞪人都十分好看。

时樾伸到半空的手倏地顿住,一些昨晚的美好回忆不受控制地涌上脑海,甚至有向下蔓延的趋势。

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时樾在心底痛斥自己,然后俯身凑得更近些,轻轻抱着傅珩舟起身,让人靠坐在自己怀里。

傅珩舟全程都使不上什么力气,试探着动了动腿,发现没变化,差点让他以为是回到自己手术前了。

所以时樾期待的清晨温存完全没有,被傅珩舟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后,只能夹着尾巴乖乖做人。

傅珩舟借力半靠在床头,张了张口,时樾恰好将杯子递到了他的嘴边,傅珩舟看他一眼,低头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水。

不烫不凉,温度刚刚好,不会刺激到他的喉咙。

温水下肚,刺痛感总算缓解了一点,傅珩舟偏过头,时樾便知道他是不想喝了,把杯子放回旁边小桌上。

傅珩舟试着张了张口:“刚才是你在打电话?”

他那时候意识就已经醒了,迷迷糊糊地听到时樾和电话对面的一个男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