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记得他。
宋早早才不听徐砚废话,晶莹的泪珠在她卷翘的睫毛上颤动着,宛如立在荷叶尖尖的露,剔透又美丽,像琉璃脆弱,也似冰雪冷凝,她不停地让徐砚走,徐砚怎么说好话都没用,宋早早这回是真生气,从来都是她玩男人,让他们内射是因为她体质特殊,谁敢这么对她,居然尿在她身子里?
宋早早觉得自己都被徐砚弄脏了,根本不想再看见他,徐砚在她心里的形象瞬间跌落谷底,越过孟卫国成了讨厌排行榜第一名。
要说她有多气?
那就是连自己怕黑,怕一个人待着都给忘了也要撵徐砚走,甚至不要他弄水给她清洗身子,徐砚知道她在气头上,不敢再惹她,不顾宋早早的拒绝给她倒了热水清理,又把湿漉漉的被单枕套还有宋早早的衣服洗干净,一步一回头的走了。
“我就在门外等着,你要是害怕,就叫我。”
宋早早吸了吸鼻子,不理徐砚,把小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徐砚真就在堂屋门口蹲到了天蒙蒙亮,宋早早最后又气又累,睡着了之后也就忘了害怕,到了第二天,她跟徐砚生气,跟徐阿奶没关系,但徐阿奶是什么人?小年轻之间的事儿瞒不过她的眼睛,问徐砚,徐砚又是个锯嘴葫芦什么都不说。
把他问急了,他就躲开徐阿奶,一整天上工都心不在焉,宋早早也没再来给他送饭,看来是真生气了,不是嘴上说说,是真的不理会徐砚,彻底把他抛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