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早早要他脱,他也不得不听。
单手解扣,另一手还搂着美人儿,宋早早见他温顺听从,这才露出几分高兴之色,小脸儿红扑扑的,把他的衬衫往外扒拉,小手贴上胸肌便是一顿乱摸。
晋建业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胡闹,捏了捏她的小脸,迫使她抬起头来,再吻下去。
宋早早靠在他怀中,一身冰肌玉骨与男人的强壮彪悍对比鲜明,晋建业察觉她情绪不高,缓声问:“就这么喜欢,非他不可?”
彼此的唇舌分开时,拉出一条透明水线,晋建业问完了又凑过来啄吻,把她的小嘴儿亲得很舒服。
宋早早:“当然不是。”
晋建业也没有再问,他怕再问下去答案骤变,不是自己想听的,但那颗嫉妒的心却像在热锅上叫油给煎的灼痛不已,不动声色的又试探:“跟你回来的那个青年,长得不错。”
“嗯。”宋早早没在意他的城府,随口应道。“确实好看。”
说完感觉腰间的手一紧,她噘嘴:“是你先提的。”
“我提的,就不许我生气?”
赤条条的大美人坐在他怀里,乖乖地由他亲任他摸,就是那张小嘴讲出来的话不中听得很:“那你提他做什么,你比我大这样多,我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晋建业愣是叫她气笑了:“我都这样老了,你怎地还看得上?”
宋早早仰头盯着他的俊脸看半天,诚实道:“现在还是很俊的。”
腰很细腿很长力气很大,胸肌腹肌也漂亮得很,刘和平比他大不了几岁,外表已经是两代人了。
晋建业拈酸吃醋,心里却亮堂,他这辈子不会结婚,但他的早宝儿却还小,早晚有一天他会变老,不再英俊不再强壮,这世上却还有数不尽的俊俏青年等她垂青。
所以他很介意,又不能太介意。她碰了别的男人,只要不闹到他跟前,不让他瞧见,不待对方太过亲昵,他都是能接受的。
但这并不意味着晋建业支持她另寻新欢,他必然是能破坏一回是一回,能防一个是一个,免得她玩野了心,忘了回家的路怎么走。
“没良心。”
晋建业俯首咬住香肩,在锁骨处磨了磨牙,此时他上身脱了个干净,军裤军靴却还穿得整整齐齐,宋早早光屁股坐在他腿上,总感觉粗糙的布料磨得皮肤发疼。晋建业知道她娇气,将一条手臂放到她臀下,让她坐在他臂弯中,只余出一只手爱抚嫩奶。
宋早早很喜欢被他抱,安全感十足,就是侵略性太强,老给她一种自己会连骨头都被啃干净的感觉。
她微微嘟起红润小嘴,把小粉舌伸出来,晋建业从善如流来吃,咬着小舌头一遍一遍以自己的舌尖细细描绘,吮到嘴里不松开。
他看起来那么正经,连点笑容都没有,偏偏做出来的动作下流极了,宋早早被亲软了身子,晋建业低低笑出声来小嫩逼亲着他的手臂,馋得口水流的到处都是。
宋早早恶狠狠威胁道:“不准笑!”
晋建业缓缓收起笑容,舔了舔她微肿的唇瓣,娇艳欲滴的牡丹正绽放在他怀中,他是顶天立地的大树,永远为她遮风挡雨,让牡丹可以尽情怒放,不必担忧任何觊觎。
“早宝儿,一次的话,装不满吧?”
他低声询问,抚着奶子的那只手松开往下拉开了裤链,一根热气腾腾张牙舞爪的大鸡巴弹跳出来,用严肃的声音说着色情的话:“毕竟我也是要吃的。”
话音未落,竟这样插了进来!
宋早早娇滴滴的惊呼:“啊!”
随即捶他胸口:“轻点、轻点儿!”
说话时她时不时吸着气,好像被撑得太开,身子一时半会没有适应,桃花眼媚态横生,眼尾染上氤氲的粉,水汽在眼眶中弥漫,打湿了长睫毛,楚楚可怜。
晋建业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他先前想着,她说不行他一定会停下,可这不亚于是一场酷刑。未免那张小嘴说出煞风景的话,他先将其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