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用的庶子。”
轻蔑的、讥诮的视线落在那抹纤薄的身躯上,苏清河垂下眸,齿尖死死咬着唇肉,才压下了喉咙里那股酸胀窒息感,继续朝着苏府门口走去。
他们没说错。
他……确实挺窝囊的。
窝囊了整整十五年。
……
等苏清河的功夫,谢承泽正坐在后院,对着一块木炭敲敲打打、雕雕琢琢。
除了睡觉,谢承泽不喜欢一个人闷在屋里,凉亭那边风大,后院这边风小,所以他就把休闲娱乐的地点换到了这里。
朱小彪两手托腮,看着谢承泽忙活。
听二殿下说,他要制作一根炭笔,方便写什么“公式”和“定理”。
朱小彪听不懂,打算等下值了去问问荆泽。
半晌,谢承泽终于磨切出了一根不粗不细的炭条,他拿起旁边剪下来的布条,一下一下地缠上去,最后放在虎口里试了试,倒是十分趁手。
“还不错嘛~”他不禁笑眯起了眼睛。
朱小彪连忙站起来,“殿下,我去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