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谢承泽有没有看到自己留下的兔子冰灯,但见谢承泽丝毫没有想提兔子冰灯的意思,心里突然就生出了一丝火气。
凭什么只有自己当狗。
沈渊飞快地解开身上的囊布,揪下一块面糕,便是朝着谢承泽的嘴里硬塞而去。
一起当狗吧!
男人系上囊布,转身气势汹汹地下了山。
谢承泽:?
大清早的发什么神经?
他嚼了嚼嘴里的软面糕,发现还挺甜的,柴房什么时候做了这种好东西,也不知道给他送点吃?
嘴馋的谢承泽连忙跑去柴房,可柴房里什么都没找到,连一点儿做面糕的痕迹都没有。
难道是沈渊背着自己偷偷吃独食?
他不会这么小气吧!
谢承泽砸吧砸吧小嘴儿,回味了一下嘴中难得的甜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