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接触了许多官员,他为他们出谋划策,让他们给少年开后门,但少年却认为青年早已不干净,以为青年宁可屈身讨好那些心思肮脏的官员,也不愿意碰他一下。
他明明那般纵容宠溺他,却不愿意碰他。
少年发了狠的……嗯?
谢承泽念着念着,感觉剧情走向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儿,翻了翻后面几千字的刘备文学,默默选择了一键跳过。
谢承泽实在不理解,胡来一个拥有二十八房小妾的大老爷们,为何能把两个大男人的情事也写得这么细节。
太可怕了。
可能自古以来,小说作者都是万能的吧。
“少年不懂青年的仁义与大爱,青年不懂少年为何要如此磋磨他,为何将他视作可以随心所欲掌控的死物,而非拥有自我的人。”谢承泽清了清嗓子,“最后,被逼疯的青年站在象姑馆的高处,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