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
她说着,身子不自觉的颤抖起来,“爷爷对你的期望很大,赵知安不过就是看你之前跟他对着干,有些过了,想拿他压制一下你气焰而已,我都清楚,所以我知道,就算那个婚礼顺利进行,最后我们也不会有什么结果,陈家不会允许一个在身体和心理上都有病,不能为陈家传宗接代的女人进门的。”
陆蕴书抬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反应,陈牧扬面上没有平时那么冷,一双幽深的眼睛低垂着,视线并不聚焦,这让陆蕴书无法判断,他到底是信了自己的话,还是没有?
她只能试探性的说道:“我知道你不会信,毕竟任谁看来,我都是那一场婚礼事故里的受益者,一个受益者要说自己牺牲付出,换了是我,也会有所怀疑的,所以我一直不敢告诉你,一直躲着你。”
“别想了。”他搭在肩头的手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低语道:“都过去了。”
陆蕴书还想说什么,比如“过不去,我怎么怎么的……”
可这显得太过刻意了,陈牧扬不是傻子,于是很识趣的,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