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说完,人走了出去,小小的病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空气一时安静。 良久,赵知安开口:“我帮你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陆蕴书垂眸,自嘲道:“都这样了,我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 赵知安走到床边,半个身子向她倾斜,一只手扶着她的肩膀,一只手将水的往她唇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