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语传进他的胸腔内:“你个不婚主义,怎么最近总想着娶老婆了啊?”
她亲耳听过一次宫六生跟宫二生的争执,很罕见,两兄弟相依为命着,甚少有过那么激烈的对抗。
宫六生语气里克制着躁动,压抑着怒火,哑着声跟电话那头的宫二生互呛,说自己没有结婚的打算,也没有生育的打算。
宫二生后来的来电,宫六生都躲着不让她听,可她知道越来越频繁了。
唐咏诗也给过宫欣电话,让她帮忙劝劝小叔多考慮一下人生大事。
她和宫六生的事,只有玛利亚稍微知情。
宫六生没回答她的问题,直接绕了个弯:“今晚怎么了?萧琮那败露了?”
“嗯,当着面被拆穿的感觉,还真挺差的。”她从男人身上撑着坐了起来。
宫六生帮她开了果酒,「啪嗒」一声之后,是「滋滋滋滋」的气泡声。
“他知道你骗他,有什么反应?”
“没有,他什么都没说,可能气到不想和我说话了吧。”宫欣聳了聳肩,猛灌了一口带柑橘味道的啤酒,冰凉入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