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活了吗?”沈安宁反问。
细雨立即爬起来,“我可以添柴,帮您盯着火,肯定干活。”
两人勤快起来,添柴的添柴,翻烤的翻烤,两人忙得不亦乐乎。
殊不知,外面闹翻了天,二姑娘养的兔子不见?了,找遍了整座园子都没有找到了。翻遍了府里,唯独刊不敢来招呼沈安宁。
半个时辰后,香味弥漫开来,郑冉闻着味道走来,看?着火上的兔子,好奇道:“今日采买并没有兔子,怎么会有兔肉,粱府送来的?”
“什么粱府,天上掉下来的。”沈安宁振振有词,又同郑冉招手,“你吃腿肉吗?那里的肉最香。”
一旁的细雨控诉不满:“将军您说?的,不干活的不可以吃。”
沈安宁瞥她:“她的活,我都干了。”
说?完,她拉着郑冉来分兔肉,气得细雨干瞪眼,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欺人太甚。
细雨好歹分条兔腿,可惜兔子的主人,连根毛都没有看?见?,哭哭啼啼地去找祖母,兔子不见?了,她养了三年的兔子,不见?了。
沈安宁自然不知道这件小?事,巴巴地拉着郑冉吃兔子,香味弥漫,味道还很鲜。
郑冉不喜欢这种油腻之物?,简单吃了两口就不吃了,剩下都进了沈安宁的肚子里。
最后兔子只剩下一地骨头,还有兔毛。兔毛给了厨娘,毕竟兔毛又白又软,能卖个好价钱。
两人吃饱喝足,月下散步,隔着墙,听到外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