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侍郎说你,本就没有说错,对吗?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没有她,大公子不会?死。可那是大公子与将军之间?的事情?,哥哥爱护妹妹是天经地义?的事,你怨恨谁呢?将军的病,怎么来的?雁南怎么说过?”
雁南曾说:疼会?让人兴奋,将军疼了就会?兴奋,这本就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情?绪。可她怕疼,疼了以后就会?反抗,时日久了,伤前伤后就会?有两?种心理,会?发疯会?反击。
细雨没想那么多,责怪就责怪,按理来说,军师就不该那么做。但军营里除了军师就没人压得住将军,她兴奋地时候与人比武,打伤了人,谁也打不过她,她的能力与武功是让人信服的,谁也不知那时的她是在发病。
她的病很?奇怪,药石无灵,没人知道?她十三岁以前的事情?,从她上战场的那回开始,所有人都很?高兴。高兴她有能力杀了敌方将军,斩下首级,从此,‘沈安和’三字让北羌人闻风丧胆。
鲜少有人去?问她的功夫怎么那么好,骑射几乎是无人能比。
只有郑冉去?问去?想。
细雨低头,说:“你我本就不是贴心的人,她说了实话,你就恼羞成怒了。”
初文沉默。
营帐里的郑冉将人喊醒,喂了汤药,“睡吧,午后喊你。”
沈安宁不怕苦,喝药如喝水,倒头就睡下了。
睡到午后,她自己醒了,爬坐起来,看着面前的人,郑冉在收拾她的衣裳,都是脏的,没人给她洗。她自己也没时间?去?收拾,一州守将哪里有时间?去?顾及琐事。
“让初文细雨去?洗,你别?管。”沈安宁跳下床,将脏衣裳从她手里拿出来,对她讨好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