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宁很少发脾气了，她学会隐忍，懂得收敛。

郑冉低眸，心中欣慰，忍不住摸摸她的脸颊。

擦得好好的，突然开?始上手了。沈安宁下?意识看向她，眸色颤颤。郑冉笑?了，沈安宁疑惑，“你笑?什?么？”

“笑?你这么乖。”郑冉解释，“你看看你，这么安静地坐在我面前，像一个乖巧的孩子。”

沈安宁不悦，“我十九岁了，不是孩子，你就我大两岁，怎么还以长辈的口?吻说上孩子了。”

“可我看着你，就觉得你还是六岁的模样，调皮可爱还善良。”郑冉莫名恍惚，她安静的时候，不像是征战沙场的将军，总让她想起多年前可爱的小安宁。

小安宁不坏，她会救人，豁出命去救人，怎么会坏呢。她早熟，知晓善恶，知道谁对她好，她自然就对谁好，人心换人心，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郑冉这些年也想过?沈安宁，想要?报恩，想要?待她好，可整日里忙着事情?，唯有晚上的时候才会想一想。

如今人在眼前，她又觉得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