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冉靠近,沈安宁目光微微变幻,郑冉贴近,亲上?她的唇。
年少热血,又是舒缓,一吻而不可收拾。
两人情动,却半道制止。沈安宁脸颊微红,郑冉则是由?脸至脖颈,都是一片粉妍。
这样?的郑冉,沈安宁看过许多回?,可她依旧很想。
郑冉的诱人,沈安宁最清楚,她默默低头,低着郑冉的肩膀,慢慢调整呼吸。
情动而中止,需要一番耐力?,沈安宁缓了许久,才慢慢爬起来。
郑冉也起了,靠着她,感?觉到她的低落,“你等着登基大典,其他的事情,都不需你来办,等你登基后,我再教你琐事。”
皇帝可不好做,但?沈安宁会做一军之长,懂得平衡之道,都是通用的,再加以磨炼,只是时间的问题。
郑冉说:“粱相?可为?太傅,你有太多的事情不懂,该抓一抓了。粱廷玉偏向?你,你到时候去磨磨她,她会帮你的。”
沈安宁咦了一声,“你不是不喜欢我与她靠近吗?”
郑冉轻笑,“那怎么办,我去哪里给你找良师?京城世家都看不起你,你又文墨不通,不求粱廷玉,你求谁?尚书令也可,不过老奸巨猾,不如粱廷玉。”
沈安宁觉得怪怪的,十?分灵敏地看着她:“你是不是努力?很久才说服自?己的?”
“嗯。”郑冉点点头,她也不想,可没有办法,粱廷玉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政事在前,走了这条路,当有大局观,争风吃醋的事就要丢在一旁了。
沈安宁哼哼唧唧地伸手,双手圈住她纤细的腰肢,哀叹一声:“我知道你的好处了,你放心,我只喜欢你。”
“是呀,你都说了,我还要吃醋,岂不是我无理?。”郑冉故作大气,唉,怪自?己无能罢了。
她若有能力?,也不必让沈安宁去拉拢粱廷玉。
她还说:“尚书令背后是世家,分寸要拿捏好,你以礼对待粱廷玉,就要以礼对待尚书令。”
“知道了,回?头给尚书令家子嗣封赏。”沈安宁懂这一套,唯有封赏是到手的实?物。
清晨起来,郑冉絮絮叨叨地叮嘱许多,声音细而软,没有以前的压迫,床笫之间听起来格外动听。
沈安宁心猿意马,拿头发去蹭郑冉的脖颈,郑冉烦不胜烦,握着她的手,继续说着正经事。
好不容易说完了,郑冉口干舌燥,沈安宁凑过去亲她。
这回?,更渴了。
早起就口渴,郑冉喝了一大杯水,收拾妥当,入宫去办事了。
沈安宁要去沈家待半日。沈家门庭被踩烂了,吊唁的人很多,几?乎挤不过来。
沈安宁回?不去了,在外头转了一圈,翻墙进去。
然后,她坐在蒲团上?,静静地看着这些不认识人的来吊唁,她知道都是冲着她来的。
她待了半日,回?将军府去了。
明来等她许久,是郑冉请来的。沈安宁是新帝,有兵,明来见到她,神色肃然,将药箱打开。
沈安宁没有拒绝,将手伸过去,由?着她诊脉。
明来将手搭在她的手腕上?,细细诊脉。沈安宁也这么看着她,良久后,明来收回?手,道:“将军还是慢慢调养,戒骄戒躁,最好不沾喜怒。”
她是占着年轻的好处,再这么过度消耗下?去,身子就会慢慢垮了。
“听大夫的。”沈安宁乖觉地道一句。
不就是吃药,又不是没有吃过的,她只要喝就好了,又不要自?己熬的。
明来没有开药方,而是回?药铺,派人去请郑冉。
郑冉抽空来了,明来看她一眼,道:“她的身子,不是你调养的吗?”
“如何?”郑冉不免提了口气,紧张地看着先生。
明来神色不好,略有些犹豫,叹气道:“她的脉象如老者,这就是意味着她的年岁、样?貌是少年,体内各处如同是老者。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