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赶走了,屋里屋外只有?两人。郑冉躺下,沈安宁贴了过来,被子裹着两人,她顺势伏在郑冉的身?上。

郑冉偏首,伸手?捂住她的眼睛,“不?是说三日一回吗?”

“你让我洗澡的,我这么干净,这么香,若是不?做些什么,总觉得对不?起自己洗了又洗。你说呢?”

很有?道理。

郑冉笑了,道:“你洗澡不?是为了自己洗吗?”

“但我觉得我自己很干净呀。”

“是吗?那些恶人觉得自己恶吗?醉鬼觉得自己醉了吗?都是一样的道理。”

沈安宁无?话可说,伏在她的身?上,手?不?安分地探.入衣内,触碰到柔软的肌肤,微叹道:“我吵不?过你,你赢了。”

软香在怀,为何要犟嘴呢,你说干净就干净,你说脏就脏,都听你的。

郑冉无?奈,“分明是你自己无?理。”

“对呀,所以你有?理。”

灯火微煌,沈安宁抚摸着她的眉眼,而后,被子盖过头?顶。

及时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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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要上朝,天还没亮,沈安宁便打?马回宫了,更衣,入朝堂。

郑冉晚到许久,与秦铭等人一道入内的。

秦铭说:“真是厉害啊,羌族竟然在我朝放了暗探。这么一来,那就不?是北境与世家之间的矛盾了。”

那就是国与国之间的矛盾了。

郑冉说道:“待禀了陛下再论。”

京城内有?羌族的探子,不?止一人,甚至做到了高位,略想一下就觉得害怕。

羌族已经没了,这些人想要报仇、复国,搅弄搅弄一番,京城就要乱了。

两人皆是心事重重,上朝后禀明此事。

郑冉昨晚没说,她知?晓她说了,沈安宁也不?会认真听。沈安宁只有?在朝堂上才会认真听她说正?经事。

郑冉说过一回,朝上沸腾起来,论谁也想不?到,背后还有?北羌人做鬼。

个个都露出惶恐的面容,万一被牵扯,那就是叛国罪,全家都得遭殃。

沈安宁倒是心平气和地看着他们害怕,他们怕了,总算有?件事让他们害怕了,都害怕她用这个名头?将诸都杀了。

沈安宁发笑,嘴角弯弯。

朝臣们议论纷纷,吵了会儿,陆陆续续安静下来。

沈安宁这才说:“刑部接着去查,众卿莫要惶恐,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别担心。”

刀来了,躲都躲不?掉。

散朝后,沈安宁十分得意,拉着沈安宁说宰猪大业。

她说:“我觉得多宰一些为何。”

粱廷玉无?奈,说:“宰多了,谁给?你干活。”

“科考在即,怕什么。”

粱廷玉说:“青黄不?接,朝廷要完了。”

沈安宁说:“那就要小猪吧,让小猪进来,看看谁卖力,挑些进来。猪为了小猪,也是有?顾忌的,你说,对不?对?”

“你要什么?”粱廷玉觉得她有?些狡猾,不?走正?道,歪主意很多。

她和郑冉,有?天囊之别,郑冉如同?高山圣洁的白雪,她就像是尘埃里的泥土,泥土成?稀泥,到处和稀泥。

沈安宁想了想,说:“我在宫里举办比赛,前十名者入朝,要小猪,不?要外头?的书生。”

书生没有?老猪管着,小猪作为人质,老猪们肯定会有?所顾忌的。

粱廷玉说:“别说猪,他们会不?高兴的。”

“猪不?好吗?小猪多可爱呀。”沈安宁不?满,摆摆手?,说:“这事你去办。”

粱廷玉说:“应该郑冉去办。”

沈安宁呸她:“郑冉忙着查案呢,我晚上请你吃蜀地锅子,你吃吗?”

“吃。”粱廷玉心里好受多了。

粱廷玉走了,沈安宁托腮,想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