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我想你了,我害怕。”沈安宁不肯动弹,依旧伏在她的身?上,悄悄地说:“你刚刚说你也?想我了。”
郑冉沉默,刚刚就是糊弄你的话。郑冉却不敢说了,无声哀叹,任由她亲吻自己。
简单的亲吻,已然无法满足她了。
她将衣裳剥了,与郑冉躺在一起。
……
午后,秋末的阳光打入窗下,郑冉懒洋洋地起榻,歪靠在美人榻上。皇帝坐在一侧给她剥石榴,红色的果子一点?点?堆满了碗。
她一面剥,一面塞两颗至郑冉的嘴里。
郑冉好奇:“你不去大殿吗?”
“不去。我就是要他们恐慌,害怕,这样日后才会听话。”沈安宁振振有词,将自己的偷懒说得理?所当?然。
郑冉好奇又好笑,直起身?子,伸手捏住她的耳朵:“你还想着偷懒呢?”
“我等会儿过去。”沈安宁乖觉,拍开郑冉的手,将碗递给郑冉,然后拿了一方帕子给她,用作放石榴籽儿的。
做好这一切,她才拍拍手,“我去了,你休息罢。”
说起休息,郑冉就闹了脸红,偏头不去看她。
沈安宁兴致好了许多,凑过去,吻了吻她的脸颊,迅速跑了。
她就像是采花贼,菜了就跑,就怕被人逮住了,慌不择路。
郑冉好笑,抚摸自己的脸颊,笑容一闪而过,她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的秋景。
沈安宁走了,郑冉便又恢复清净,她想起了种花修改殿宇摆设的事情,旋即起身?,给自己找些事情做。
且说皇帝回殿,粱廷玉等她许久了,两人一道?入殿。
皇帝态度很好,一点?都不见早朝时?的戾气,且亲自给粱廷玉奉茶,做到了谦逊。
粱廷玉接过茶,象征性地抿了一口,“陛下心?虚吗?”
沈安宁剜她一眼:“不虚,不该打死吗?”
粱廷玉叹气:“你可以贬,为?何当?殿打死。”
沈安宁说:“朕需要威信,朕是身?子不好,但不是脑子不好。”
粱廷玉:“……”
“你如何处置家属?”
沈安宁说:“处置家属做什么?,朕不会牵连家人的。若她们要闹起来,朕就不会手软。”
粱廷玉颔首:“对,随他们去吧。你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一半,江山不平。”沈安宁反驳,“江山一统那日,朕才算是得偿所愿。”
粱廷玉凝眸,夸赞她两句,她还喘上了。她笑道?:“陛下心?中有百姓,是好事,立后之后,就是大人了,可不能?随意行事了。”
“你说的好像我是孩子,以前放纵不羁,成亲后就要做大人。朕哪里不妥当?吗?”沈安宁不满意她的说法,“反是你,你都多大了,也?该成家了。”
粱廷玉:“……”真过分?。
她说道?:“是吗?你的伤好了吗?”
沈安宁握了握手,掌心?有些疼,她故作镇定:“还没好呢。”
“是吗?你的病呢?”粱廷玉询问,“我听说明来在研究浮桑花。”
一句话捏中皇帝的软肋,她怔了怔,粱廷玉说:“陛下的病,是心?病。”
眼下还不能?断定她的病是因为?浮桑花,还是因为?小时?候的遭遇,明来在研究浮桑花,短时?间?内无法解决。
但皇帝靠伤维持,总不是办法。
沈安宁沉默,眼中带着抗拒,粱廷玉轻笑一生?:“陛下的伤,是要维持到明年吗?”
“闭嘴。”沈安宁不满,眼神阴狠,“与你无关。”
粱廷玉轻笑,皇帝十分?抵触这件事,但不提,不代替不存在。她认真说道?:“陛下不如放开心?绪,情绪开怀最重要。”
沈安宁收敛,“朕知?道?。”
粱廷玉浅笑,道?:“恭贺陛下新婚,白头偕老。”
沈安宁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