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坚持,说:“我都亲过你了。”

不说还?好,她这么直白一说,任谁都无法淡然?回?应。郑冉偏首,不想与她对视。脸颊骗过去,长发下露出发红的耳朵。

可惜沈安宁没在意,倔强地掀开?寝衣领口,往右边看去,那里还?有纱布,她惊了下,还?没好吗?

很快,郑冉推开?她,收拾好自己的衣裳,得意地笑了:“看到了吗?”

沈安宁是个最诚实的学生:“没有,那里有纱布。”

“所以你昨晚压着我,疼。”郑冉偏首,笑意淡淡,像是捉弄成?功一样。

沈安宁翻身躺下,背过身子,不理她。

郑冉嘴角的笑容怎么都无法遮掩,她翻身看向里面的人,“生气了呀,那就气吧。我先睡了。”

两人似小孩子过家家一般,嬉笑生气。沈安宁性子倔,不理就不说话?。

一夜醒来,郑冉走了。她上朝,惊讶地发现上司的位置空着,她询问吏部尚书,吏部尚书说:“昨夜李尚书遇歹人,被暴打一顿,伤得不轻。”

旁边的粱廷玉听后,嘴角弯弯。郑冉糊涂,退回?自己的位置上,想了想,觉得很怪。

李恒告假,刑部便以两位侍郎为主,没有上司的压迫,心情?都很愉快。但右侍郎去尚书府查案,殴打二品大员,藐视王法,逮住了少说是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