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有耐心,一下接着一下,轻轻叩门,仿佛一定要把她从睡梦中敲醒才肯罢休。

即使是深夜,他站在那里也有被人发现的可能。

许鸢不敢和他玩那些心跳游戏。

她撑着床边爬起来,打开阳台的门。

谢斯止洗掉了一身的血渍,清爽地站在阳台的门外:“可以进来吗?”

许鸢正发着烧,声音低低柔柔的:“我说不可以,你就能不进来吗?”

“当然不会。”谢斯止踏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