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管,像只野兽。
许鸢除了疼痛什么都感受不到,她痛苦地抿着唇:“别再折磨我了。”
谢盈朝唇齿离开,盯着怀里的女孩:“既然你认为是折磨,那么这种折磨就会一直持续下去,不愿意做谢氏的女主人,就做床上的玩物。等我腻了,会把你送回青木帮,到那时,随便去找你想要的世界,但前提是”
他音调骤然冷了:“你要活得到那天。”
许鸢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流露出恐惧,她神情依然平静。
平静到让谢盈朝觉得,她下一秒就会化为一道虚无的烟雾消失掉了。
他恨不得掐死她。
但每个人的天性里似乎都存有一部分低贱的基因,在动手之后,他却舍不得。
只想弄碎她,把平日里压抑的情.欲无所顾忌地发泄,把她身上别人留下的痕迹通通盖去,等他腻了倦了,就把她送到青木帮,她想要的世界永远也不可能得到。
也许到那时候,她才会害怕,才会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而后跪在脚边苦苦哀求他留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