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放逐到N国的那一年早已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谢盈朝还没有。

一想到他在床上的粗暴,一想到许鸢因他而受的痛苦,谢斯止就恨不得把他的骨头一寸寸捏碎掉。

他以为这样做能让他和许鸢都痛快。

但其实,许鸢根本不想被他当做理由去伤害任何人。

如果今天的事只在他们兄弟之间,许鸢不会多管闲事,但谢斯止发疯,是以她为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