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蔓延。

寂静持续了一会儿后,谢斯止朝她伸手:“许鸢,过来。”

女孩犹豫了几秒,放下手里的杂志走到病床前。她站着,他靠着,居高临下望着他时,某一瞬间觉得他像只可怜的小狗,睁大着湿漉漉的眼睛,像在对她乞求些什么。

“别听他胡说,我流了很多血,很疼的。”谢斯止握住她指尖,声音低低的,像在撒娇。

医护室里温度适宜,他的手却很凉,也许是因为失血的缘故。

许鸢抽回自己的指尖。

下一秒,他的手又落在了她的小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