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
秦日爰点头,“先生请讲,但凡日爰能做的,定义不容辞。”
就知道你会如此!陈祖谟叹口气,“你也晓得陈某最近因家父和夫人吃了官司,朝廷责罚了五千八百两银。陈某前因京城赁屋、买书建书舍,后因家父去世的花销,手里的银钱一时周转不开,不知日爰可否暂借陈某一些?”
“一些?”小暖反问道,“先生既然开了口,日爰便不能驳了先生的面子,只是不瞒先生,日爰今年新开的几家铺子还没见回头钱,手里的流水实在是有限……不知先生要用多少时日?”
陈祖谟一听便不高兴了,自己基本上已经口头允了他和小暖的亲事,他拿钱给自己用,还要收回去不成!
两人对峙了一会儿,见秦日爰目光坦荡无惧,不肯退让,陈祖谟只得咬牙道,“五千两,四月。”
这叫一点?真是好大的口气!
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