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搞连坐吗?(2 / 4)

天每晚睡觉不超过5个小时了,哪怕吃了安眠药也这样。”由于到了夜间,害怕打扰到别人,纪瑾把声音压得很低,“所以还是要劳烦你了。他今天也没有胃口,早上回来就在书房批示文件,一直到现在了。”

说起这个,蒋蒙的确想起来,今天有人特地到了厨房通知,不用准备午饭和晚饭。

成大事的人果然和常人不一样,能坚持整天都不吃东西。

哪像自己,这刚被捞起来,就发觉自己饿的咕咕叫了,一顿夜宵是免不了了……

纪瑾回头看了看纪蔚澜的书房。“还要麻烦你盯着他喝完,他这样的情况我放心不下。”

蒋蒙撇了撇嘴,“难得你们这些表面上看着温和有礼,实际上铁石心肠的人也有温情的一面啊。”纪瑾知道她还是没忘记会所那晚撞见的“事情”。

毕竟可给蒋蒙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把自己这张平日里伪装的很好的面皮也撕了个粉碎 。

“快去吧。”他不接话,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晚安。”

……

蒋蒙被强行叫醒,本来就有些火气,又联想到今天整个公馆上下全被她的“爬树事件”连坐,就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了。

她快步走到纪蔚澜的书房门前,用力敲了两下。

“主子,纪特助让我给你送汤来了。”这话说的还算顺嘴,但蒋蒙心下也在吐槽,什么“主子主子”的,不知道的以为伺候的还是什么旧时代的大少爷呢。

没等纪蔚澜回话,她就推门进去了。

纪蔚澜只抬头扫了她一眼,就复又低下头去继续批改文件。

“没等我回话就推门进来?你进公馆的时候纪瑾没教你规矩吗?”

蒋蒙快步走了几步。

“噔。”她把汤碗放在桌子上。

“你赶紧喝了,喝完我还急着去吃夜宵。”

“你放着,一会我会自己喝。”纪蔚澜依旧没抬头。

“那可不行。”她走近了几步,插着腰。“纪瑾吩咐下来的,让我看着你喝。你们俩我谁都得罪不起,我就是个打工的,麻烦主子体谅体谅我行吗?”

纪蔚澜把随手扔在桌案上,抬起头来看向她。“我看你不但不懂规矩脑子似乎也不怎么好。”

蒋蒙听见这话差点没被气笑。自己不说别的,记忆力一向是绝佳的,要不然当年也不会在层层人群中脱颖而出,干倒了那么多科班出身的本科生,被重点大学录取。

纪蔚澜端起碗来,慢条斯理地摆弄碗里的汤匙,修长的手指上骨节分明。

“我可不会在把扣子系错的情况下,还能毫不脸红地站在别人面前。”

蒋蒙听见这话,就慌乱低头,发现自己真的系错了衬衣的扣子。扣子的错位导致了右边的衣角长出来了一大截。

肯定是刚才抹黑起床没注意!

她只能一边用手悄悄把衣摆掖进裤子,一边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纪蔚澜垂下的眼帘在暗处看到了她的小动作,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嘴角已经带上了笑意。

“我们打个商量行吗?”蒋蒙自暴自弃,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看样子是准备与他“长期谈判”了。

纪蔚澜不说话,蒋蒙就自顾自地说下去,“你看啊,我爬树,给你丢人了,这是我一个人的‘锅’吧?你哪怕多扣我几个月的工资也行啊,连累整个公馆上上下下一百多号人,我良心也过不去啊。”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良心过不去。”纪瑾把汤碗放下,修长的十指交握。“只扣你一个月的工资比起多个月,不是对你本人更有利?”

“我的天。”蒋蒙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一看你这个人从小到大就没交过什么朋友吧?很多人靠这笔钱生活的你知道吗?比如公馆里的花匠,你了解过他的家庭情况吗?两个儿子在外面上大学,老婆还是残疾人,你直接停了人家一个月工资,对人家影响很大的。还是你们因为太有钱了根本没有这个概念啊。”

蒋蒙正絮絮叨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