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蒋蒙,我叫你姑奶奶总行了吧?”
“没有床你叫主子睡哪?总不能和你躺在一起吧?你的伤口可经不起碰的。”
“我用不着别人陪,你叫他睡别的房间。”蒋蒙回怼的很是干脆。
……
“主子,蒋蒙不让搬床进去。”纪蔚澜一回来,纪瑾就告诉他。
“您也不能太惯着她了。”
这两天因为纪蔚澜退婚加上刺杀杜励先总统行动延后,本来就引起各大财阀的不满了,他们趁机提出了一些在平时根本不可能被答应的条件,想从纪氏身上割肉。
纪蔚澜本来就疲于应对,一番讨价还价之后,今天才确定了最后的方案。
伤筋动骨之下,蒋蒙还在一边闹腾纪蔚澜,他这两天左右来回奔波,纪瑾也都看在眼中。
“没事。”纪蔚澜说话的口气也很纵容,“随蒙蒙去吧,她能这样闹腾总比窝在心里强。”
“她根本不知道您付出了多大的代价。现在正是谈判的时候,您也任由她胡来。”
……
卧室在晚上开了台灯。蒋蒙靠在抱枕上在看书。
纪蔚澜脚步很轻。
蒋蒙头都没有抬起来。
这么多天,他已经习惯了蒋蒙的态度。
“会不会太暗?要我帮你调的亮一些吗?”
他伸手想去碰床头柜上的台灯,蒋蒙下意识去挡纪蔚澜的手,没料到打了个错位,他的手偏到她身上,触碰到了她的乳尖。
这两天她好像快来月经了,两个乳头涨涨得有些发疼。
纪蔚澜这不轻不重地撞了下,疼得蒋蒙整张脸都缩作一团了。
“怎么了?”纪蔚澜看她这样就慌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帮你叫医生。”
“我没事。”蒋蒙脑子里产生了些不合时宜的联想,那一晚……纪蔚澜的这双手也曾大力地揉捏过这里。
她赶紧晃了晃头,把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赶走。整个身体都缩进了杯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为什么不让他们把床放进来?”他把她从被子里刨出来,“别把头埋进去,要闷坏了。”
“你是在明知故问吗?”蒋蒙都快被气笑了,“我现在被你关在这,谁都不能见,本来就够心烦的了。”
“你还要和我睡一个房间,让我晚上也安宁不了?”
“拜托,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你也就是仗着你在川城可以为所欲为,换做普通人做这种事,早就被告非法监禁了好吗?”
“可是不这样,我要怎么留住你呢?”纪蔚澜注视着她,好像眼里也只有她一样。
“如果不这样我怎么能留住你?”
人换了一副躯壳,好像心也随之改变了。以前他甚至不用招手,蒋蒙就会兴高采烈地跟在他身后,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要他不控制住她,随时就会离开他。
蒋蒙的眼里已经没有他了。
曾经她有多迷恋他,现在就有多讨厌他。
“我只是想亲自来守夜。”
“前几年,我为你做的太少了,现在就想一一弥补回来。”他解释的口气很生疏,以纪蔚澜的身份他根本不用去和任何人如此低声下气地解释。
“想留下?”蒋蒙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谁说必须要有床的。你睡地板不也可以吗……”蒋蒙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望向他,话说道一半就停住了。
纪蔚澜怔怔看着她,暖黄色的灯光给他的皮肤镀上了一层温度。
灯下看美人。
朦朦胧胧的美感之下,纪蔚澜俊美的皮相,好像都完美得不真实了一样。
蒋蒙愣了片刻回过神来,紧接着说道:“几年前你也是这样对我的,让我在纪公馆睡你卧房的地板。”
“我当时可是照做了,怎么轮到你就不行了吗?”
纪瑾正巧在这个时候走进来,完整地听到了这一段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