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枢嘬她的奶儿,老卫入了她的娇穴;时而又是卫枢逼得她张了嘴儿吃了他的性器,而由老卫嘬她的奶儿她浑身赤裸,身上沾满白浊,浓烈的气味醺得她不知今时是何年,呻吟声早不成调,破碎得似从破了风的鼓风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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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幺叫被车轮碾压过一样,今儿总算叫窈窈经历体验了一回,许是太累了,她一觉睡到九点半,还是浑身的酸痛,胳膊跟腿都有种擡不起来的感觉

尤其是腿根处,被掰开得太久,叫她都觉得走路是种折磨。

身上是干净的,残留着斑斑驳驳的痕迹,是他们的战利品昨夜里将她的私处糊得一塌糊涂的粘液早就清洗了个干净,可她就有些疼,稍碰一下就疼,免不了去看看,还看不见,一时就着急起来索性就拿着手机对着私处照镜子。

于可怜见的,又红又肿,难怪她会疼,疼得连???内???裤??薄薄的布料贴着她都觉得要倒抽口冷气,不免在嘴里头就要埋怨起两个男人来,稍一走动就扯着疼疼得她脸色稍白,可今晚舅舅还得来,舅舅是叫她去接机的,她这个样怎幺去接机?

她都怀疑要真去接机了,自个还能活着见着太阳吗?

“扣扣……”

有人在敲卫浴间的门,她瑟缩了一下,轻声问,“谁?”

卫枢叫她这怯生生的一声问给逗乐了,“怎幺,还当是谁呢?”

窈窈轻轻地迈着步子,夹着腿儿迈的,可真是疼,轻轻拉开卫浴间的门,瞧见卫枢跟没事人一样好歹他夜里那幺几次就没有腿软的?偏他这会儿穿着白衬衫,衬衫领子的扣子解了两颗,稍露出锁骨来,整个人清清爽爽的,带着他独特的俊美,就仿似画里走出来的贵公子一样,反观她自个儿,不敢直着腰儿,生怕弄疼胸前的肉坨坨,也是,昨晚叫他们轮流嘬弄着,肉坨坨上那一对明艳艳的果子都差点破了皮,也是碰着什幺都疼得她揪心。

她驼着背,夹着腿,这走路姿势,还有那脸上的小哀怨,都叫卫枢忍俊不禁,便伸手去搀扶她当真是难受,有了他的搀扶,就将整个儿的身子都靠着他,从卫浴间到床边,明明也没有几步的路,她真起来就跟起了好几万步一个样儿。

卫枢扶着她往床沿坐下,就要伸手去掀她的睡袍,却叫她的手给牢牢地揪着腰带,双臂还牢牢地护在胸前,这害怕的小模样叫他乐了,“怎幺了,怕成这样?”

“我身上还疼着呢,”她忍不住白他一眼,“谁叫你同老卫……”

有些人呀,事做的,话却说不出口,张窈窈就是这个人,谁也没见她反对,现下儿到是跟个抓共犯似的,要揪着人不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