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对手！随着楚川一步步靠近，在强大气场的震慑下，她连跑都做不到，一时间只觉得自己灵魂都在震颤。

慕知霖：“楚川。”

楚川动作一滞，眸中的戾气减缓了些许，他抬脚一踢，看戏的纪尘灵直接飞了出去，狠狠砸向另一面墙，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纪尘灵感觉自己的骨头都碎了，她蜷缩成一团，龇牙咧嘴擦了擦嘴边淌下的血迹。

好疼。

这个怪物！

慕知霖看着浑身冒着寒气的楚川，小心翼翼上去察看情况，却被楚川握住手，狠狠抱住。

“慕知霖，我难受。”

“你想让我怎么做？”慕知霖看着楚川在自己身上磨蹭的样子，心疼不已，他撩开楚川额前的碎发，发现对方额头上已经铺了一层薄汗。

楚川感受到他的触碰，下意识迎了上去，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了他的手心里，脸上带着痛苦的隐忍。

“你快来摸摸我，亲亲我。”

慕知霖应了一声：“好。”

他掰开楚川握着他的手，看见对方手心处有灼烧的痕迹，想着纪尘灵之前说的火桐种会灼烧的话，捧着楚川的手心放在唇边亲了亲。

“谢谢你，楚川。”

楚川听着他的话，忽然再次嗅到了慕知霖身上浓郁又纯净的“气”，他刚刚明明怎么索取也没有得到，此刻这些气竟然自己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