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仰头无力地被迫承受那根冰凉的手指一寸寸强势地挤进自己的领域。

那纤长的手指挤进去之后攻势便缓和下来,安抚似的轻柔打转,渐渐地加入其他手指。

木柯一边扩张一边继续刚刚的话题:“为了降低会长的警惕心,我可是赌上了死亡或者被异化成怪物的风险呢。”

“好玩吗会长?是跟那个杀了我一次的废物木柯学的呢。”木柯的语气和缓而亲昵,垂目看着那张变得红艳的小口里逐渐传出“咕叽咕叽”的滑腻声响,指尖在一个很浅的位置突然摸到一块微微凸起的软肉,试探性地按了按。

“哈!嗯..”白六一时措手不及,巨大的快感来势汹汹,逼得他叫出了声,虽然很快咬住了下唇,却也于事无补。

“找到了。”木柯眼尾弯起,他歪了歪头有点惊奇,“好浅。”

这一下按得他后穴一下子分泌出了好多清液,将娇嫩的花瓣完全打湿了。

木柯解开拉链,胯下的性器同样干净颜色漂亮,形状却显得狰狞勃发,在拉下遮挡物的瞬间就弹跳了出来,像蛰伏已久的猛兽终于等到了这场狩猎的开幕。

他将已经被白六体温捂热的手指从后穴中抽出,清亮的液体在手指间牵拉出淫靡的丝线,他便从善如流地用这些液体给自己的性器做了个润滑,抵住穴口挺身推进。被湿热温暖的穴肉紧紧吸吮包裹着的触感令他眯起眼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热而麻痒的穴道因为良好的扩张和肠道深处不断自主分泌的清液轻易地被侵入,被凉而粗大的性器填满侵占,撑得满满当当,竟然让白六感到一丝被完全占有的快感。

他茫然地张着眼,却说不出话,只能一下一下细细地喘着气,眼底笼罩着朦胧的水雾,看着竟像被欺负的稚子般显得无辜又可怜。

木柯却觉得这样的会长有趣极了,等他稍微适应了点之后就把着他的腰开始挺身抽送,还用手指撑开他的口腔搅弄着,唾液从无法闭拢的唇齿间滴落,使一声声细碎的哭喘随着他有节律的抽动无法抑制地从喉间溢出。

“会长还记得那个木柯吗?”木柯温柔地撩开遮挡着白六面容的发丝,并不期望从他那里得到答复,自顾自地说下去,“你说,他为什么能得到另一个世界的会长给的技能呢?”

“明明,是个毫无价值的东西,”木柯挺着腰狠狠撞在那点凸起上,“我比不上他吗,会长?”

“唔!”太超过了,白六根本听不清耳边人在说什么,足以磨灭理智的快感浪潮般扑面而来,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眼睛一眨,早已蓄满眼眶的泪珠扑簌簌地滚落下来,砸在柔软的布艺沙发上。

木柯却看懂了他的口型“轻点儿”。

他的神明在向他示弱。

木柯忍不住就着这个相连的姿势把他翻过来和他接吻。性器进得更深了,它抵着敏感的穴心旋转碾磨带来的强烈刺激使白六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喘息却被木柯激烈的吻堵在喉咙中,只能发出被欺负狠了的呜咽声。

木柯抱着白六,胯下抽送得越来越快,动作也不如一开始的轻柔,变得越来越凶狠,像是要把对方揉进骨血中一样深入着。还每每恶劣地抵着那个凸点撞,交合处拍打撞击的水声越来越响。

终于,木柯感受到穴肉一阵抽搐似的紧缩,便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在穴心猛然喷涌出一大股温热的清液将他的整根性器浇透的同时射了出来,微凉的精液打在滚烫的穴心,叫它颤抖收缩地更加厉害,白六前面在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情况下也射了出来。

被...操射了。

白六仰头闭着眼,泪水从眼角不断滑落打湿鬓发,原本淡色的唇被吸吮得红肿透亮,双手被捆缚着背在身后,腰肢被木柯攥在手里,胸膛无力地挺起,像一件破碎的祭品。

邪神被作为祭品献上桌案,享用者却是他虔诚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