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介之的神情。
他并不觉得荒诞,反而颇为肃然。
待温颂走后,沈介之说道:“倘若只是寻仇,何必要大费周章将人从洞房带走。可若是为了银钱,那抢匪也早该知会齐家,哪有消失的无影无踪的道理。”
阮淮沉思不语,渐渐平静了下来。
“从前在梁郡时,我与四殿下也算得上有几分交情……我得去洛阳想法子寻一寻他。”
沈介之眉眼微敛,提醒他道:“四殿下与裴公子从前在建康联手拔除过崔氏,也早已是旧识。而窈娘的事说到底全无凭据,你切莫以卵击石。”
“我自然明白――只要她人还活着,又当真是在裴……璋身边,就总能有蛛丝马迹可寻。”阮淮语气沉肃。
沈介之无声地叹了口气,令人取来笔墨纸砚。
“这是引荐信。”他细细折好,交于阮淮。
若在洛阳能顺利谋得一官半职,行事也自然会容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