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话吗?”
重风有些无奈地点头。
她鼻尖也很快红了起来,一言不发。
等重风走了,阮窈抬手拭掉眼下泪水,转身就回了屋。
坐下来后,她手指不禁发颤,再顾不得一桌的花和食材,连品姜小心翼翼的问话也并没答。
裴璋分明知晓她不肯回寺里,还要让重风这般说,与逼她去梁郡有何两样。
他赠她新衣,又收了送去的花饼,阮窈还真以为他待自己稍有不同,却不想隔日便又要赶她走。
原来她从头至尾都在白费功夫。
一想到此,焦躁和不安便翻涌而上,近乎满的快要溢出她的口鼻。
出身梁郡不过是阮窈为了掩饰身份而说的谎话,可灵山寺她也决计不能再回去了。
她将自己的唇瓣咬了又咬,陡然站起身,“品姜,为我取一把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