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全然不挤压腹部的法子,他嘴上说是有分寸,身子却慢慢离她十寸远,不肯过界。
阮窈无法忽略腰臀之后的硬物,用肩轻轻去碰他,小声问了句:“当真*这般难受吗?不然我……”
裴璋薄唇微抿,重又撑手坐起。
事毕,白腻如牛脂的绵软被磨出一道绯红的印子,肤上黏腻更是用了许多水才擦洗干净。
折腾到现在,任她素日再爱晚睡,也早早就困得不行,由他抱着沉沉睡去。
翌日阮窈睡醒,打着呵欠走出卧房,忽然便是一愣。
屋外的瓷瓶里昨日还插着数支芍药,这会儿却连半片花瓣都瞧不到了,全被人换为了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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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窈腹中胎儿尚未足月,便有了动静。
她孕期处处都有裴璋和医师照看,生产颇为顺遂,不到半日便诞下一名女婴,取名叫作裴皎。
月出皎兮,月华无瑕。她盼着女儿自诞生起,生命中便常伴一轮皎皎明月,永不被阴云所遮蔽。
小裴皎生得玉雪玲珑,轮廓口鼻皆随母亲,唯有那双眼睛像极了父亲――瞧人的神态更是与裴璋如出一辙,一双瞳仁黑润润的,像是浸养在寒潭中的暖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