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品姜为她梳了个垂髻。
又过了一日,阮窈去往携芳榭,却从侍女嘴中得知端容公主一大早便离了建康的消息。
她始料未及,不禁僵在原地,连脑子都有些发木。
阮窈追着侍女问了许久,才知晓似乎是驸马何砚在洛阳又传出些风流韵事,公主收到信笺,不顾水患也要回洛阳。
“竟如此突然……”她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
侍女不敢随意多说驸马的事,唯恐惹火上身,却在听闻阮窈这话之后连连点头。
“是呀,公主原是打算再住一阵子的……”
她扯了个勉强的笑,手却在衣袖里紧紧攥成拳。
不断事与愿违,她整个人都被拉来扯去,任由命运捏圆捏扁……
真是时运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