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回想着他方才的称呼,见四下暂无人,大着胆子勾上他的手臂,柔声道:“公子方才唤我窈娘,我喜欢公子这般唤我。”她笑盈盈地仰起脸。
话音还未落,裴璋已然轻拂下她的手,“娘子还是矜重些为好,轻易与男子拉扯,于你而言并无半分好处。”
这话听得阮窈眼皮一跳,心中也生出一丝恼火,只得忍下不悦,收回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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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日,阮窈又去了一次普济院,得知沈介之出城办差去了,并不在这儿。
她毕竟是裴璋身边的人,短时间也寻不到什么由头再找他,只得暂时按捺住。
那车夫好似得了裴璋授意,专程只载她,不论她是在城中游玩还是买东买西,也都不多加干涉。
只是因着水患之故,裴璋并不许她出城或是去冷僻的地方。
阮窈喜爱城西的冰酪,去的路上途经一家成衣铺子,索性闲来无事,便下车去挑看衣裙。
她试了好一会儿,选定下来想要付银钱时,才发觉那车夫人竟不见了。
阮窈有些烦躁地四处找了一圈,随后看见了正站在门外的沈介之。
“季娘子――”他目光温和含笑,“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