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杆边上。
他一只手夹着烟,手机放在一边,显然也没在讲电话了。
“怎么了?”文珂有些关切地走了过去,轻声问道:“是靳楚出了什么事吗?”
“不是。”
许嘉乐简洁地回答道。
“那是……小南逸怎么了吗?”
“孩子没事。”许嘉乐转过头来,又吸了一口烟,随即似乎想到文珂怀孕的事,迅速地把烟掐灭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终于低声说:“靳楚说,他刚刚和那个滑雪教练……上床了。”
文珂眼睛不由睁大了。
其实他并不是震惊于荆楚和其他人在一起,他只是震惊于
荆楚居然会把这些事都告诉许嘉乐。
这实在不是常理能理解的行为。
“他、他干嘛和你说这些?”文珂的语气不由也有点激烈:“这也太奇怪了?”
“他……”许嘉乐深吸了口气:“他觉得迷茫吧。”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