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血色,这样的寒冬时节,鼻尖上竟然还坠着好几滴汗珠。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蒋潮走出来低声问。 文珂扶住车门:“韩江阙他、他,我……” 他一说话,才知道自己声音抖得有多厉害,说出来的音节都连不成句子。 “你得冷静下来。” 看到文珂惊慌失措的样子,蒋潮的眼里也闪过一丝凝重的神色,但随即还是马上沉声说:“刚才是韩先生给你打的电话吗?他怎么了?” 或许是这一连串的问题让文珂在混乱中定神了一点,他低声说:“是他打过来的,但是他很奇怪。” “哪里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