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灼人的热浪打在人中,身上的毛孔像绽放了一颗颗烟花般,每一块骨头都在发痒。
月高悬,御龙湾的夜一荡一荡的,低回的娇吟格外清晰。
边澈禁欲太久了,还带着被激怒的气,动作一点都不温柔。追着她的软舌勾缠、吸吮、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
叶声笙的舌根生疼,脑袋晕倒无法思考的时候,突然身上一轻,嘴巴也突然自由了,她大口大口地喘气,像一条脱水的鱼。
黯淡的夜色里,边澈扯落堆在腰间的睡裙,尽情地埋头上去,嫩白的肌肤啮咬出明显的印记。
他的恶趣味还不仅如此。
边澈不喜欢一丝.不挂的画面,遮不住风光的内衣、挂在脚踝的内裤,甚至是一副眼罩,都会让他的深谙的眼眸深似狼。
叶声笙早就泥泞成水,双手插入他的发间,寻找攀附的依靠。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柔的舌头依依不舍地离开,刷上水润光泽的柔软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可爱极了。
精壮的背肌上覆着薄薄的汗,他眼里漾起浅笑:“宝宝,热吗?”
热。
当然热。
明明没喝酒,却有一种醉了的感觉,叶声笙喉咙都是干的,下意识回他:“好热。”
此时此刻,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边澈毫不餍足地俯视这匹上等的丝绸锦缎,视若珍宝地抖开,再眼神灼热地描摹……
空气中氤氲着香橙的精油香气。
“这么热可怎么办?”
他捏着纤细的跟腱,拖着纤腰给她翻了个身,叶声笙实在软得无力,只能塌身下去。
主卧门外有哒哒哒的声响,好像是Model在挠门,她一紧张,双手双脚抖得厉害。
边澈笑了,动作很轻地吻在背上,那是叶声笙的敏感带,她眼里有泪光在涌。
他贴上去,含住她小巧的耳廓,气音灼热:“宝宝,你想跟谁生孩子?”
光线暗淡,也是背对他,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也能想象出他恶劣的样子,扭过头不想配合他无聊的游戏。
边澈用手臂把她箍在怀里,另一手抓住摇曳的敏感点,鼻尖温柔地蹭上腰间。
“不说我就让Model进来了?”
轰一声响,她脑子里有火车疾驰而过,血液全都涌上来,脱口而出
“不要。”
叶声笙终于哭出声来:“跟你生,跟你生,行了吧。”
“好乖。”
边澈早就到了临界点,他腰臀下塌用力一顶,寂静中,她发出一声尖鸣。
他把她抱起来,叶声笙双手离开大床,根本没有着力点,因为怕摔倒,只能腰身用力地绞紧他。
黑暗中,一句很轻的咒骂。
边澈把她转了个方向,很深地吻上去,鼻息紊乱地质问:“你故意的?”
什么呀?
叶声笙快要冤枉死了。
他用给Model开门威逼胁迫,还全程把她像个小考拉一样翻来颠去,最后自食恶果,还要把脏水泼她头上。
她越想越生气,用力咬上他爷爷的爱人,眸底还凝着水意:“是你复通手术失败了吧。”
语调下曳,是肯定句。
边澈喉结滚动,脖颈处的血管都要爆裂了,他挑开一抹恶劣的笑:“行,你今晚哭也没用了。”
叶声笙被他的语气吓到,拖着残破的身子就要逃,立马被人抓了回来。
他抱着她,走向阳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
她用力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整个人被钉在怀里,两个人全程没有分开过。
御龙湾的别墅私密性很好,栋与栋之间有近百米的距离,周围还有高大的树木掩映,是天然的墙壁。
别墅的佣人八点之后就会回到自己的房间,给主人绝对私密的空间,因此即使是在阳台,边澈也能确认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