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女的!”赵子慕冷声道,真心觉得这个女人快疯了。
“那他还是个太监呢?!”司徒宁安大声地冲她吼道,因为受伤让她的呼吸很不稳,手臂也似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全身颤得厉害,可却依然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似乎如果得不到答案她是不会善罢甘休。
赵子慕愣了一下,看了林庆一眼,才对司徒宁安道:“我这一生可能就只会喜欢这么一个太监,所以……”
赵子慕走近司徒宁安一下子就拍在了司徒宁安的后脑上,在闭过眼的最后一瞬是便只剩下了她绝望和死寂的眼神。
现在大帐内的人昏的昏倒的倒,赵子慕没有时间了,迅速地走出了账外,没多久便跟一个小兵一同感情好地走进来,林庆虽然无法看到门口的情况,可是听那人口里操着一口流利的匈奴语心中也是默然了半响,他和那些匈奴人说话的时候都是有一个懂中原话的匈奴人在一旁翻译的。
而她这种贤良淑德既可以宜家宜室相夫教子又可以女扮男装上阵杀敌建功立业,甚至自由出入敌人大营的人怎么就喜欢上他了呢?
但既然是他的了,那她便没得跑了,不管谁要都一样。
而那个匈奴的士兵还没有来得及对大帐内的情况惊愕便又被别人一刀割破了喉咙,至死也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迅速地将那个匈奴士兵的衣服给林庆换上,然后在将他们两个人的脸涂改对调,一把将匈奴士兵丢在了林庆的床上,然后扶起了林庆便往大帐外走。
门口处的士兵见他们刚进去就出来便盘问道:“怎么回事?刚才见他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
赵子慕神情很苦恼地道:“兄弟,他犯病了,你知道有种病一犯起来,就是草原上牧民最出色的猎犬也没辙啊!”
周围几个士兵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理解地点点头道:“原来如此,兄弟辛苦了,还是赶快把他送回营帐吧。”
话刚说完,倚在赵子慕身上的林庆便抖了起来,眼神凶狠地看着他们,几个匈奴士兵一惊,心想原来这人病已经犯得这么厉害了,急忙一挥手对赵子慕道:“兄弟你赶紧走吧,再晚人可能就没救了!”
赵子慕连连称是,连忙快速地扶着林庆离去。
待到一处无人之地的时候,赵子慕立即迅速地将林庆扔到了一匹马上,然后跃上马共同往一个方向奔去。
不久,匈奴王庭的营地里立即响起了喧哗声,高呼声,大骂声,马蹄声到处都是。
林庆逃走的事情自然被穆珂知道了,大怒的穆珂下令,所有人出动一定要将林庆找回来,并且说了只要是活的都行。
这就意味着穆珂不打算跟林庆客气了,一定要给林庆一个教训,无论断手还是断脚,只要有一口气就可以跟穆珂交差。
然而所有的匈奴人出动找了一天却没有发现丝毫痕迹,林庆和那个带着他逃走的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穆珂暴跳如雷,命令所有的人仔细找,连草原上的耗子洞都不得放过,并且谁找到了他,穆珂赏金千两。
而此时那两个人被整个草原搜寻的人,却在离匈奴王庭不远的一处地方挥舞着马鞭在为匈奴王庭木马,而离他们不远处的地方还有几个穿着同样服饰的人在和他们干着同样的活。
一马鞭挥下,马儿的一声哀啼引得周围的几个人望了过来,一个汉子大声地对赵子慕道:“我听到了马儿的哀鸣,哈楼,扎尔达这是怎么了?”
赵子慕连忙对那个汉子抱以歉意的一笑道:“旗木大哥,扎尔达感了风寒,所以下手一时没了轻重,您不必担心。”
汉子“哦”了一声之后,叮嘱他们注意身体之后就没有在说话了。
赵子慕看着似乎被抽得很委屈的马儿对林庆道:“你抽的再狠,太子殿下不还是好好地在东宫待着吗?穆珂不一样好好地坐在王帐里。”
林庆哼了一声,不说话了,赵子慕走近了他拉着他走到了一条小河边,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小包药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