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那么可怕,因为这样的她看起来很可怜。
“做什么。”
“没……”
“我在问你回去那里是要做什么?”
“那是……”
彩像是被追击得无处可藏的小动物,看起来相当无助,但这并不能打动悠。女人好整以暇地往门框一靠,摆明了会一直等到她好好回答为止。
“浴衣……我想去把奶奶的浴衣拿来。”
“也对,彩也到了喜欢参加夏夜祭的年龄呢。”
彩脸色发白,一种可怕的预感让她根本不敢抬头看母亲此时的表情。
“以前你都不去的,交到了很好的朋友吗?”
女儿怯怯点头。
手里的烟还有大半截,但悠已经不打算再抽了。她像是要将堵在心口的什么唾出来一般,狠狠一掸烟灰。
“那真是太好了。”
简短地抛下这句话,悠转身离去。
朋友?是男人吧。
到了晚上,菊江愁眉苦脸地敲开彩的房门。 “小小姐……你要不要去看看悠夫人的状况?从早上起她这一整天就没有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