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折腾了这幺久,黄佳琳倚在徐岸清怀里睡了过去,车里开了空调。

早上她醒过来了,徐岸清的眼睛还闭着,她伸手摸向他的腹肌,肌肉紧实,像雕刻的大理石,黄佳琳指尖在纹理上流连忘返。

徐岸清把下巴搁她额头上,声音有一丝慵懒,“别乱摸。”黄佳琳全然不理会,她像叛逆的学生,偏偏和老师作对,喜欢让老师头疼。

她仰起脸去亲吻他的下巴,再亲吻他果冻一样的嘴唇,徐岸清瞪了她一眼,黄佳琳觉得他现在最大的威慑就是瞪她一眼,然后拿她没有其他办法。

她手圈住他的半软的肉棒揉捏着,舌尖撬开他的嘴唇,像一条鱼一样滑了进去,舌头刺激他口腔的敏感点,扫他的牙龈和喉腔四壁,舌头和他的舌尖挑逗地轻触,津液过渡到他的嘴里。

手上圈套的力道加大,又硬又烫手的鸡巴,她一只手都圈不下,她手掌蜿蜒而上,从根部到顶端,再到马眼。

她缓缓离了他的唇,嘴唇和他的嘴唇之间连着一根丝线,她色情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把丝一点一点地卷到自己的嘴里,她成功看到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次。

她的嘴里吹着气,“想不想操我~”对着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唇小声喘着气,他闭着眼睛,鼻息里那股骚甜的味道更重了。

不知道她在哪儿学的这些勾引人的技巧,成功引起他一声声低喘,脑海中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叫嚣着要冲进她的身体。

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个骚气满满的女人脚受伤了,他再像昨天晚上那幺强干,她肯定承受不住的,她任性,他却很有理智。

黄佳琳见他如老僧入定,顿觉有趣,他越憋着,她越兴奋。

她张开大腿,给他展示自己骚水淋漓的骚逼,“你看我都湿透了,想要你的大鸡巴干我,干进去,射进去……”

她用手指掰开自己的阴唇,展示自己充血的阴核,手掌上全是骚水,她把手上的骚水涂抹到他的肉棒上面,均匀地涂抹,一遍又一遍,连卵蛋都涂抹得油光水滑。

徐岸清觉得她太骚了,勾得他心痒难耐,胸腔绞着一样难受,呼吸艰难,他甚至需要张嘴才能呼吸。

手腕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发出噗噗的声音,粗硬的青筋剐蹭她的掌心,掌心发麻,感觉手掌都像触电了一样。

黄佳琳跟着心尖发麻,奶子胀得跟石头一样坚硬,乳尖发麻。想要男人厚实的手掌揉捏一下。

大量的精液喷射出来,桌椅上和方向盘上都是他的精液,鸡巴尖端还有一滴悬而未滴的乳白色液体。

黄佳琳看着那液体,突然觉得自己有一点点渴,想要舔一舔他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