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发麻,后背不停地在玻璃上顶耸。

他每一下撞击都把她身体顶了出去,身子在斜坡的玻璃上向下滑动,身体向下回落,逼主动撞击到他的鸡巴上面。

黄佳琳感觉身子随着他每一下撞击越来越轻,变得越来越轻盈。

“啊……徐岸清轻一点,唔,太重了!啊啊……身体要顶出去了~”透明的高空玻璃,身后是万丈深渊,黄佳琳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感觉自己随时都好像要掉下去,随着徐岸清猛烈的撞击,好像玻璃随时都会裂开。

那种强烈的不安全感让她深深地咬紧男人的鸡巴,鸡巴每次推挤进来,媚肉立马蜂蛹而至,疯狂地绞紧他。

黄佳琳下面疯狂地吸咬他,爽得他太阳穴突突地跳,额头上的青筋一根一根地凸了出来,鸡巴啪啪地插进小穴,不再是一秒一下,而是一秒两下。

鸡巴明显比刚才快了很多,坚硬的龟头不停地攻击她的爽点,她一时间舒爽到了极致,像站在城市的最高处,向所有人声明自己高潮了。

骚水喷了出来,他的鸡巴不停歇,继续插着她软烂的逼。

“啊~徐岸清,我不行了……啊慢点,太快了。”

徐岸清双脚微屈,大腿和后腰一起发力,把她抵在斜玻璃上,这样发力撞击的力道比平时大了很多,他一边用力地进着,一边诱惑着安慰她,“你夹得太紧了,放松一点……”

“不行……啊啊……徐岸清……”她情不自禁地叫他的名字,却惹来他更重的抽插。

她擡头看向天花板的那个圣母,感觉她注视着他们激烈的交媾,仿佛她在谴责如此淫荡的她,一边圣洁的圣母,一边是激烈交媾的男女,好像他们抽插的体液已经溅到了圣女的裙摆上。

黄佳琳兴奋得每一个毛孔都张开,她为什幺要谴责自己?动物繁衍不都是这样吗?

“啊,唔……徐岸清干我,用力一点……”让她看看他的鸡巴如何进出她的身体。

身上的男人像受到鼓励了一样,鸡巴像电动马达,啪啪啪地不停狂插,鸡巴像大钟摆,重重地撞击到她的宫口,她身体出现了咚咚咚敲击的声音,耳鸣了一般。

徐岸清双手紧紧箍着她的窄腰,在城市的高楼上,男人把她压在神圣的高台上,挺动腰身,动作粗鲁蛮狠地操干,向所有人炫耀他的战利品,散发浓烈的雄性激素,向其他男人宣布他的领地意识。

男人的征服欲爆发出来,精液射进她的下体里,黄佳琳闷哼一声,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感觉头顶的画像好像已经融化了,模模糊糊的。

男人在她脖颈处喘息,鸡巴还在动着,他张嘴咬住黄佳琳的后颈,黄佳琳张嘴吸气,失声尖叫,“啊~”

鸡巴立马加速快速顶插,她小腹酸胀发麻到极致,后劲刺痛,她胸脯挺了起来,牙齿刺进肌肤。

她被他一边射精,一边咬了后颈。身体里留下了含有他基因的体液,脖子上被他咬出了牙印。他缓缓松开牙齿,精液全部射进她的体内。

黄佳琳眼睛起了水雾,“徐岸清,你是属狗的吗?”半夜三更不睡觉,把她骗到高台上操了,还被他咬一口。

徐岸清怔怔地看着她,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何失控咬了她。他伸手擦掉她眼角的眼泪,“别哭了,我刚才没控制住,”像发情了,“我……”徐教授看着哭泣的黄佳琳也慌了神,一边抱着她哄着,一边用半软的鸡巴安抚性地抽插着。

黄佳琳止住哭泣,搂住他的腰,感受到他的鸡巴从身体里褪了出去,下身的热流顺着大腿流到了玻璃上,淫靡的精液和水喷到玻璃上了。

黄佳琳自己擦拭了,穿上衣服,两人偷偷摸摸地回到帐篷,黄佳琳发现蔡冰洋不在了,而他们隔壁帐篷徐岸清的帐篷里传来蔡冰洋和卢香香做爱的呻吟声。

黄佳琳和徐岸清对视一眼,她拉着徐岸清的手钻进自己帐篷。徐岸清先给她上了药,包扎后才搂住她睡觉。

两人相拥而眠到早上九点多钟,早上的时候,两人又做了一回。徐岸清像开了荤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