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有些大,抖落半边外套,露出不住震颤的肩头。
威利的动作暂缓。
纹路的遮盖下,他的脸也微微发着红,眼中原本的暗金色变亮了许多,流转着格外压抑的情绪。他没有说话,只是由上而下直勾勾地盯着凌启情动的脸看,而后忽然低头,在那圆滑肩头落下好几个吻。
伸手摸摸凌启的额,已是一层细细密密的热汗,便把热乎乎软绵绵的人放倒在潭底石板。外套成了垫背,躯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白中泛着漂亮的红。
“冷吗?”威利问他。铑'阿咦
凌启摇了摇头,睁开眼睛看向威利,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借着水草幽暗的光,他看到了威利身后几抹刺眼的白。两人竟是在骨架的胸腹之中,周围白骨纵横规律,大半隐匿在黑暗里,最近的一根骨杆就在头边,只要伸手就能触摸得到。
像极了牢笼。
莫名的,这个认知让凌启的心脏跳得更快了,像是恐惧,又可能是兴奋,他瞪大眼睛,走神地看着白骨组成的穹顶。
那种叫人难以呼吸的卑微混入了欲望,于是凭空生出堕落般的快感,身体难以抵挡热情,悄悄绞紧了威利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