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茜转头看向她,“哦,是么。”
然后又将视线转回门口。
突然,旋转门外出现两个熟悉的身影,白茜立马挺直背,眼睛都开始放光了,哭哭啼啼就奔了过去。
“呜呜呜,宝贝儿,你受苦了......”她抱着井念就开始哭。
井念呆了几秒,看了看前台小妹,又看了看旁边的徐怀,最后叹了口气,“你这么哭,好像我真有什么好歹了似的,这不是回来了嘛。”
白茜抹抹眼睛,“就你那爹妈,真的是一言难尽,气死人了,就想着那破公司。”
“没事的,”井念拍拍她的肩,“我已经和他们断绝关系了,是徐怀帮我的。”
白茜看了看正抱着胳膊靠在墙壁上的徐怀,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又闭上了。
当天晚上,白茜在井念的房间和她一起睡。
“我刚才看了国内的财经新闻,那个李总的公司被查出偷税漏税倒闭了,李总也进了监狱,”白茜说,“你们井家的公司也彻底破产了,你家那别墅都没了。”
“哦,这么快......”井念又想起没来得及问徐怀的话,她看着白茜,“你认识徐怀几年了?”
“高中就认识了。”
“那你了解他吗?”
“你问这个干嘛,”白茜疑惑,想到什么又八卦地凑过去,“你是不是喜欢他?”
“我......”明明只是想问徐怀到底是什么身份,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白茜这么问却有些心虚,井念立马翻了个身,“算了,不聊了,睡吧。”
她还是自己去问徐怀吧。
可白茜却不依不饶地又凑过来,“说说啊,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耐不住白茜的磨人,井念将徐怀和自己表白和暗恋多年的事告诉了她,又说了在井家的事。
“高三的时候我确实和他说过你,那时我和他一个班,你在别的班。”白茜回想着。
“但是这么多年,也只是玩的好,确实不了解他家里是干什么的,只知道他不差钱,也看不出来别的什么,他本身就没什么架子。”
井念沉默。
第二天,井念和徐怀就回了公司工作。
“哎,你说你们俩怎么一请假就一起请啊,还请了这么多天。”一个同事说,“井念,你杂志社的照片还是我接管完成的呢,那天我忙完自己的,又忙你的,你有时间可得请我吃饭。”
井念笑着应了下来。
这天,井念和徐怀的任务是新西兰知名品牌的西服,要求拍外景。
幸好外面的天气足够好,井念有信心完美完成。
两人又去了靠近郊外的湖泊。
徐怀换上西装,井念给他系上配套的领带,徐怀看着湖里的倒影,突然笑了一下,眼睛弯弯的,亮亮的。
井念盯着看了两秒,回过神来,问他:“笑什么?”
徐怀指了指湖里,“如果你穿的是婚纱的话,我们像不像在拍结婚照?”
井念穿的是白色长裙,她看着湖面,如果再华丽一点,确实是像拍婚纱照的准夫妻。
可是......
井念悄悄摸了摸脸,这么说实在是太暧昧了,她不好意思。
徐怀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唇角勾着,又局促地抿起来。
半晌,他问:“你喜欢我吗井念。”
井念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没有说话。
“如果不好意思回答,那我换另一种问法,”徐怀看着她,“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那你先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井念抬头。
徐怀笑了,“我的真实身份就是徐怀啊。”
井念皱起眉,徐怀又说:“我父亲姓沈,国内首都沈氏集团的总裁。”
井念睁大眼睛,手有些紧张不安地扣在一起。。
徐怀看见,将她的手抚平,“但是和我没关系,我只是我,我花的钱都是我自